她语气顿了顿，眼球转动，“我听见意识里有声音，但是我听不懂。”

“而且，声音的语气很明显不统一。”

“能复述吗？”巫芝芝急忙开口。

巫莹摇头，“这些声音断断续续，而且我经常半梦半醒，记不太清楚。”

乌今越：“不用连续的句子，能记得的说几句。”

巫莹沉思了一会，随后绕口的咔咔说了三个词语。

听着有些大舌头，音调又闷又别扭。

乌今越听着熟悉，将这些话放在嘴里绕了好几遍。

每说一遍，音调就变化一点。

连续重复了十几遍，最后一遍的发音刚出来，巫莹和巫芝芝两人的表情同时一变。

“鬼族语言？”

她们听不懂，但能根据语调和语序听出是什么语言。

“对。”实际重复第五遍时，乌今越就意识到了。

“这三句的意思，分别是太慢了、很久、摘下来。”

巫莹醒来，加上好不容易有线索，巫芝芝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这些难道可以剥夺种族天赋的鬼族说的话？”

“太慢了，很久……莫不是正在说以前吸收首领的天赋太慢了，所以在催促某个族人快一点？”

“那摘下来又是什么意思？”

“……”

巫莹用手指轻轻点了几下差点蹦起来的巫芝芝，“别急。”

“这些话我不是在同一次清醒时听到的，不一定能串起来。”

“先听听幼崽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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