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远望一望她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忘川，我听说你和她做搭档没几天？”

陈忘川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陈忘川直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有哪里不对劲。

他望向云之瑶的眼神，格外的复杂。

顾之远点点头：“她有没有再见过楚无疆？”

陈忘川摇了摇头。

他只记得她和他在西餐厅不期而遇过一次楚无疆，两个人也没什么交集，见和没见也没什么区别。

这也不算是他撒谎。

顾之远道：“那就好……”

陈忘川：“你和我师姐以前很熟吗？你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

顾之远笑笑：“有过一些接触，我们是朋友。”

陈忘川点点头：“很普通的朋友吗？”

顾之远眸光深邃：“也不是很普通了……”

陈忘川：也不是很普通是什么意思？

某物：就是他对云之瑶有意思的意思……

陈忘川：我的情敌咋这么多……某物：没露面的还一堆呢！

陈忘川：一堆是多少？

某物：我没数过来……

……

车子到了目的地，停了下来。

云之瑶还在睡。

顾之远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陈忘川试图叫醒云之瑶：“师姐醒醒了……”

顾之远：“让她再睡一会儿吧，你没看她脸色有多憔悴，昨晚上一定没有休息好。”

陈忘川：她是我师姐还是你师姐？用得着你来献殷勤吗？

某物：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