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宪泽还解释了一通造梦的故事会是不公开举行的所以要知道具体资料就必须查档案之类的细节，但我已经无心再听了，因为画面上，之前消失的包括组长在内的一群人又忽然出现了。

人赃并获——看着画面中抿着嘴神色复杂的小个子女生，我脑海中只闪过这样一个略带悲情的词语。

我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应该感到气愤，可那个女生的表情却让我觉得悲伤，有种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悲壮，却还是为真相悲哀，有种不敢相信的质疑，又有种事到临头的解脱……短短几秒钟，我就读出了好几种情绪，这让我有种是不是抓错了人的吊诡感，而且看着看着我还觉得这个小个子女生有些眼熟。

就在此时，刘宪泽的手机响了，他直接开了扩音，于是我听见了监控画面里的声音。

小个子女生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是却把一切都认下了，是她发现了珍珠花和Sapphire的关系，从而知道了珍珠花是《野花》的主材料，因为她就是《野花》故事卡的撰写者。但是她并没有把消息卖给任何人，她只是不小心说出去了。

听到这我和刘宪泽的表情都有点难看，我们煞费苦心做了这么一个局其实是想逼这个“内鬼”跟我们合作指认钱仲浩，商业情报的窃取一样可以换得搜查令，届时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搜查刘雨蒙的把柄，但是现在别说指认了，据小个子女生所说，她是在酒吧喝醉了说出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么多人谁有心听去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和刘宪泽也没有关注的必要了，不论造梦之后怎么处理这个女生，都是他们内部的事，只是难免有些挫败，提前离开了造梦的办公大楼。

“让你白跑一趟了，我送你回家吧。”出去后，刘宪泽很抱歉道。

其实他的做法已经很聪明了，出现这种差强人意的结果根本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于是我安慰了他两句，只是效果不佳，我想了想，提议道：“我请你吃饭吧，咱俩认识这么久，都是你请我，我还没请你吃过饭呢。”

他开导我时包下了整个卡丁车场，我没有他壕气，想来想去还是吃顿饭好了，反正回家也是我一个人吃。

对这个提议刘宪泽倒是表示可以，“去哪吃？我跟你说，我嘴可是很叼的。”

他这一说，我不免就想起了他说他是老饕的话，顺带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香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