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狠狠拍了拍大腿,俞氏立马激动道:
“我就知道,我闺女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伤到脑子呢!”
试问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这一刻,同一旁神色僵硬的杨父如出一辙,就连安宁自个儿,都险些维持不住“清澈”的小眼神儿。
好不容易学着原身的模样撒娇卖乖,将两位大佛哄走。
瞧着两口子远去的背影,许是换了身体的缘故,安宁只觉这会儿比她练一下午的剑都还累上几分。
一直到二人离开后,安宁这才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慢慢梳理起记忆来。
原身名叫杨安宁,年十四,若说这出身还算不错,正儿八经的户部侍郎之女,还是嫡幼女,在家排行行三。
乃是亲娘俞氏掌中宝,按理来说这家世,这待遇,纵使古代社会,人生不说一帆风顺,但也不至于太过。
然而奈何小姑娘哪哪都好,偏生了个同自家阿娘一般无二的脑壳子。
读书读上两遍就想昏昏欲睡,一首诗文好几日都弄不明白,一手琴技更是气的几位大家当场拂袖而去。
若只是这样便罢了,然而姐妹三人,长姐不说端庄大方,庶出二姐更是才华横溢,堪堪十几岁,一手字画在闺阁中说是一句闻名遐迩也不为过,诗文更是备受称赞。
相比之下,倒霉的原身,简直啥啥不行。
何况姐妹间,总是少不了攀比的,这样的环境下,原身小姑娘不说抑郁,整个闺中生涯总归不那么愉快。尤其原身这张脸,总有闺秀们瞧不惯,常日里暗戳戳拿几个姐妹过来比,明里暗里各种贬低。
就连嫁人,也是一辈子夹生饭。
看着镜中如画的小姑娘,安宁忍不住叹了口气。
美人虽美,奈何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