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才不过半年,经由对方改进的梯田便已经有了显著成效。
这怎么不叫人惊喜外加惊叹!
这也是安宁这会儿地位直上的缘由之一。
就连殿下,也已经多久没有畅饮一番。
来人靠近的功夫,闻出对方身上传来的酒气,安宁下意识皱了皱眉,手中折扇毫不客气地抵在来人肩侧,将人推远了些许,这才随意合上手中的文书仿若随意开口道:
“家中之前也是有这些营生的!”
意思是为了生计,特意研究过。
楚家作为大商户,钱财自是不缺,有了银钱购置土地自然也是常事。
至于后来,形势斗转之后。
一介商户,没有稳固的靠山,良田自是保不住的,至于那些不值钱的山地,这时代山地产值太少,楚老爷自是瞧不大上的。
原身之前倒是有提过,可是楚老爷觉得费时费力到底没有施行。
果真如此!
闻言,虽知晓这人未必说全,谢桁也果断不再多问。
只抬起袖口略做轻嗅了后,很快识相地飘远了些。
心道,可惜了,十几年的梨花醉,看来这回是不能尽兴了。
九月,为着此次丰收之喜,晋王高兴之下,还特意给一众属官多了一年的俸银,而最大的功臣安宁,虽职位无法再升,但手中权利,还有信重自是不可同日而与。
甚至为保此等良才不出意外,萧祁还特意支了一波精卫。
可惜,欢悦的日子并不长久。
十月末,隔壁北越便传来国灭的消息。
一瞬间,所有人欢喜荡然无存。
忙忙碌碌一直到年节,安宁这才抽空回了一趟楚家,然而就在离开前,一个略显尖刻的声音突然拦住了去路。
“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