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撕心裂肺地吼着“娘娘啊,我之忠心天地可鉴啊,啊,啊.....”
王苏棋大敌当前却也不禁哑然失笑:这厮一副好厚的脸皮,这点我怕是一辈子都学不来啊。大敌当前不应走失心神,王苏棋一正面容沉声道:“阁下何人,为何妖言惑众又为何在此藏头露尾?”
那个声音蓦然响起“尔等凡人,竟敢藐视天威,不施小惩,不知天威浩荡,坐下麒麟速去降服此人。”
此声阴阳怪气,听了着实让人不舒服,王苏棋不由骂道:
“你这人怎么如此墨迹,赶紧来打!”
话刚落下,地面上凭空出来一团黑气,迅速凝聚成一只怪兽,王苏棋越看越是不解:这麒麟为何与老虎这等相似?
“喂,我说这是麒麟吗?没见过麒麟,我还没见过老虎吗,这分明就是只老虎。”
“口出狂言!”阴阳怪气的声音再起响起。
朱大富一看险些尿湿了裤子,砰的一声昏了过去,倒地时偷偷睁开小眼瞅了瞅发现没有人在看他,便泰然自若地假死过去。
且看那怪物大吼一声,嘲王苏棋袭来,王苏棋生死浮沉多次,游走在刀尖上的人,自然目不转睛,盯着此兽的一口獠牙与利爪,躲过这一击才有机会反制,此兽来势凶猛,不可力当,最关键是那个幕后之人,想来此人也只是仗此兽之威,本身并无多少战力,或者它受伤了。
抽了个空挡,王苏棋继续喊到:“你放出只野猫是要做甚,不若跟我堂堂正正战一回。”
“哼!”
凶兽越来越近,带着腥臭的口气扑面而来,一口钢牙直奔王苏棋脖颈而来,一双利爪更是瞄准其心脏与腰间,好一个凶兽,王苏棋暗骂一句。
但王苏棋嘴不饶人,虽然没见幕后之人,扰人心神还是必要的:“和只畜生打没甚意思,看我打残你的牲畜!”
没有回应,此人定是怒了。
此来找妖女怎可不带剑,噌!从腰间抽出一把束腰软剑,寒芒一闪,身子赫然一沉,躲过钢牙,软剑横于胸前,侧身摊过其中一只利爪,双脚一发力,腾空而起从飞扑过来的凶兽的腹部穿过,手腕轻挑软剑划过凶兽腹部,凶兽吃痛,一声怒吼。
一旁的朱大富早就魂不附体蜷在一旁,不忍看王苏棋横尸的样子。就在凶兽吃痛的时候,远处一个草垛的后面略微有些动静,王苏棋不由暗喜。
“原来你躲在这!”
王苏棋落地之时,动作丝毫不停顿,一抽玉簪往草垛那里就是一记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