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赵善猜测，或许是天使的存在本身，就是在消耗着信仰之源。

毕竟这是在末法时代，没有灵气的前提下，一切超凡都要各自寻找出路，天使的实力强大，那么代价就是消耗珍贵的信仰之源，这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当然也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件圣器原本没这么强，只是在鬼修女长久的信仰之力加持下，才有现在的威力。

“总的来说，这次不算是白跑一趟。”

赵善收起信标，露出满意的笑容。

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他其实心里都做好了白跑一趟，没什么收获的心理准备，结果没想到直接来了个开门红，算是起了一个好头。

因此尽管修道院之行的下一趟，并没有找到什么恶魔，圣器，或者是天使，他也没有表示出愤怒。

咔嚓！

一个森林的木屋当中，赵善伸出手，像是捏鸡崽一样，将一个身形扭曲的怪物捏死，扔到一边。

“一个被鬼附身的恶灵，毫无用处。”

赵善淡淡说道。

身边站着的血族脸色唰一下变得雪白，双腿一下子软了下来：“吾王，饶命啊！”

这一刻，这吸血鬼想起了在古堡大厅里，被赵善支配的恐惧。

“我赏罚分明，你只要做了事，那就没事。”

赵善开口道。

这个木屋里有恶灵的存在，那就说明这吸血鬼还是做了准备工作，只是目标错了而已，毕竟收集情报这种事情，基本不可能百分百准确的，除非是赵善熟悉的剧情，直接开启上帝模式。

对于普通人来说，恶魔和恶灵同样致命。

当然，要是赵善过来一趟，却连个恶灵都没有，而是什么恶作剧，或者普通人在这装神弄鬼的话，那他就要动手了。

“走吧，下一个！”

赵善摆摆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