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伸着懒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算了吧,晌午一块吃吧!熬(nao一声)点酸菜汤喝。”

“嗯呐!对了,丧彪的户口,你啥时候给上啊!”

“这雪太大了,等年前再说吧。”

炕上带孩子的丧彪扭头舔着毛。

它掉毛挺严重的,一舔一嘴毛,在那不停地张着嘴弹着舌头,看着都让人难受。

唐河伸手揪住了丧彪的顶瓜皮,把它拖下了炕,一直拽到了院里。

院里的雪还没来得清,两尺多厚的大雪,白茫茫的真干净。

唐河直接把丧彪放倒在雪地里,用雪不停地搓着它的皮毛。

东北这边,一些不方便水洗的皮衣,羽绒服啥的,冬天放到干净的雪地里搓,能起到干洗的效果。

钢丝刷子不停地刷着丧彪身上的皮毛。

丧彪发出嗷呜嗷呜的低吼声,扭着肥硕的身子在雪地里不停地打着滚,滚了两圈觉得冷了,要往屋里钻。

唐河拽着它的尾巴把它薅了回来,接着给它梳毛。

一团团硬硬的虎毛被梳下来,团吧团吧足有足球那么大,都够做一件衣服的了。

唐河正忙着,突然觉得后背一阵恶寒,一扭头,就见虎小妹嘴上叼着一只二三十斤,半死不活的小狍子,正站在大门口,目光阴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