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从这里离开了,唐河也长长地松了口气。
杜立秋坐在马上,耷拉个脑袋,一边走一边打着瞌睡。
唐河长叹了一声。
杜立秋一惊,坐直了身子。
“唐儿,咋啦?”
“立秋啊,你总这么的也不行啊。”
“行啊,人家可热情啦,唐儿,我跟你说,真不一样啊,那家伙,那腿……”
杜立秋像往常一样,库库地往外说着不花钱绝对看不着的细节。
唐河大怒,我特么叹的是这种事儿吗?
“立秋啊,你就没想过,你这么扯犊子,万一在外面留下孩子咋整啊?”
杜立秋一愣:“有了孩子,咱就养啊,又不是养不起。”
“我特么的……”
杜立秋十分洒脱地说:“反正不管谁揣了崽子,只要给了我信,只要是我的,我就养,不就是钱吗,我家一窖的金子,都不知道该咋花。
诶,对了,咱还有工资吧,还有奖金吧,都是三丫替我领的,好像也不老少呢。”
唐河沉默了。
这年头,杜立秋光靠工资,养三五个女子,七八个孩子,指定是没问题的。
因为,整个牙林系统内,他们三个不上班的,工资是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