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一大家子只有两条裤子,谁出门谁才穿。
我出来闯荡的时候,把家里的裤子穿走了,家里就剩下一条裤子了。
我老娘、老婆、闺女,白天不敢出门,光着屁股裹着破被子,只有晚上才敢出门下田干活。
我就是想给家里找条活路啊,兄弟,给条活路行不行啊!”
谭某说着,砰砰地磕着头。
离得近了,心气也平了,再细看才发现,为啥这个谭某满面红光呢,因为他可能才三十出头。
至于白须白发,染的呗。
杜立秋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这年轻的老头谭某更是心中悲凉,完了,今天怕是屁眼子保不住了。
杜立秋一伸手,把谭某拽了起来。
“你早说嘛,为了养活老娘,老婆孩子,去偷,去抢,去骗,都没毛病!”
“你,你……”
谭某热泪盈眶,有一种找到知已般的感觉。
唐河他们大大方方地原谅了他,但是那些弟子们,却一脸震惊,有一种梦想破灭般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