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是搞勘探的,荒郊野岭都一样住,现在有热炕头,还有啥不满意的。
就是老八头那眼神,让他有点不太得劲儿。
接着吃饭喝酒,话题离不开编制这事儿,当老人的脸上都有光啊,可不得跟王建国显摆一下。
王建国一听整来仨编制,当时都惊呆了,自己老爸那个级别,要搞编制都费死个牛劲了,林文镇林业局行啊,路子够野呀。
但是一听这编制是怎么来的,王建国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这事我在牙林都听说了,部队是真要动员了。
哥哥你们是真牛逼啊,成了精的猞猁都给打回来了,这编制,这空饷,吃得是心安理得啊,谁也说不出来啥。”
唐河摆了摆手:“成啥精成精,建国之后不许成精,敢成精就是在找死!”
“这话说得在理儿,高低得喝一口!”
吃饱喝足,明天进山打野猪,王建国跟着老八头一块回家。
不过睡觉的时候有个问题。
老八头就一套行李卷儿。
东北农村冬天睡觉的时候,一般都穿着线衣线裤的,省得晚上胳膊腿伸出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