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丰哭了。
哭的很伤心。
黄丰是省委秘书长倪华杉的秘书,平日里经常出现在各种会议场合。
刨去地中海发型不谈,他算得上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可此刻,他被计生上用品勒住了嘴,生锈的钢锯不停在脖子上锯啊锯。
黄丰疼的哇哇叫。
虽然脖子上的锯子暂时不致命,可那种慢慢被锯死的滋味,想必极其难受。
而手持锯子的那对老人,则格外眼熟。
他们眼含热泪,干枯的手在不停的抖动,两个人各握锯子两端手柄,长一米五左右,同时从两侧锯黄丰的脖子。
“这是殷红的父母吗?”高洋眉头紧锁。
杜晓曦点点头:“是啊,我也认出来了。”
牟齐力见状也是惊恐不已,怒道:“这是在直播平台吗?赶紧掐断信号!否则会造成恐慌的!”
杜晓曦无奈道:“已经关了。你们看到的只是录播,是重复的片段,不过根据时间推断,事情就发生在一个小时之内,你们看,画面上有钟表的。”
高洋也看到了,黄丰背后,有一个时钟,时间显示正是四十分钟前。
杜晓曦不解道:“看上去,殷红父母似乎也是被迫的,我想,是凶手逼他们干的。”
高洋嗯了一声,并不多说什么。
这个案子的复杂程度很高,而且高洋有意保护一些人。
当然,肯定不包括黄丰这类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