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坤叔多商量。
原则上,我们要保护好手下的兄弟,能留则留。
毕竟我们花了不少成本培养他们,他们也需要一个饭碗。
但是又要考虑具体情况。
要搞清楚为什么退回来,还适不适合留他他们。
同时也要考虑,有没有位置安排他们,要考虑用人成本。
这个具体情况,你们社会办的人更清楚。
你要和坤叔多商量,我对具体情况不清楚。”
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废话。
就是在磨一下康延飞。
这是驭人之术的一种,叫他着急,叫他难办。
叫他知道,要得到我的明确态度,是一个很难的事。
我们社团发展到今天,已经不是单单靠哥们儿义气,就能管理好的了。
得开始运用一些手段了。
不是康延飞不好,也不是赤刺不好。
是他们都好,我才要这么历练他们,这对他们反而是一种保护。
要是一点管理手段不上,以后他们就可能变成另一个林雄文。
心里时刻存着戒惧之心,时不时的给他们上一点难度,这样才能压制他们内心的欲望。
这就好比,马丁管理手下那些桑拿技师。
有时候明明桑拿会所的买卖很好,但是马丁就是要制造那么一两天的困难出来。
外头白道有一点风吹草动,搞个什么例行检查,马丁马上就让技师们歇业。
带她们去鹅城或者什么消费低的海滨城市,搞一搞聚会团建啥的。
还要上一些竞技类的项目,比如叫技师们搞“鸭子走路”的比赛。
一些受欢迎的技师,往往身材很好,很娇气,受不了苦,比赛就要输。
身体壮,身材不那么诱人的,反而能赢。
马丁就会借机会,言语上打压一下那些平时受欢迎的技师。
还会跟那些赢得比赛的人,单独喝茶聊天谈心,这都是做给那些生意好的技师看的,人为制造的危机感。
总之人不能一直太顺,一直被捧着。
跟康延飞通话之后,过了个把小时,姑父就来找我了。
我们俩在别墅后院的凉亭坐着抽烟。
就赤刺调动人手一事,展开了讨论。
姑父此来,是已经把情况都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