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那么多酒,我怎么就搬空了?你自己刚才不是也说,我是这个家的人,我拿些东西是可以的。”
“我是说拿些可以,但我是不是也说,你应该先告诉我,夫妻之间的信任呢?”
王氏眼泪还在往外流,“什么信任,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现在有点小钱,是不是还想着休妻另娶呢。”
“对,你说对了,我就是想休妻另娶,我要休妻。”凌大郎叫嚷。
一直缩在边上的王母,在听到两人竟吵着要分开的地步,立刻站出来,“不行,这可不行,你们两个吵架归吵架,可不能休妻。”
“娘,你别说话,你让他说,你让他休,我看他敢。”王氏这会儿也是硬气的很。
凌大郎梗着脖子,“有什么不敢?休就休,四郎麻烦你帮我定封休书,作坊是咱们凌家的,与她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她什么也别想带走。”
“凭什么?孩子是我生的,这生意也有我的一部分,你凭什么不给我?”王氏很不服气,之前说是假的,可……
可偷酒是真,大郎应该也不会相信她解释,只相信眼泪看到的,现在不分开也不行。
凌大郎不会要她了。
想到这里,王氏眼泪又大滴大滴落下,哭的委屈又无奈,伤心又难过。
“不行,不能休妻,不能休妻呀。”王母急的不行,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真不能休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逼着她去拿酒的,她不去拿,我就要与她断了关系。”
“我这个闺女,从小就贴心,肯定是因为知道我的难处,所以才会做了一些错事,她好歹眼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还给你生了孩子,总不能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儿,说休妻就休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