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说道:“我家世代行医,我从小耳濡目染就学会了。”
徐素兰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
东瀛有很多医药世家靠“汉医”混饭吃的,所以秦凡这话倒也不算出奇。
“康儿,还是算了吧,他一个没系统学过医术的人,怎么可能看好我的病,别瞎折腾了。”
徐素兰叹着气说道,“这几年你没少从华夏请中医高手过来给我看病,结果根本没用,不管中医还是西医,我这病都没得治。”
见母亲心灰意冷,竹内康赶紧安慰:“妈,话不能这么说,万一他能治好您的病呢,试试吧,反正又没什么损失。”
见儿子执意如此,徐素兰又不好拂了他的好意,所以只能答应。
从进门之后,秦凡就一直在观察徐素兰的气色。
脸色蜡黄,嘴唇干瘪,一看就是气血两亏。
五十多岁的人气血亏损很正常,但不该如此严重。
再次观察发现,徐素兰双眼的眼白中有丝丝缕缕的黑线,显得极不寻常。
看来光“望”是不行了,得“切”才行。
秦凡按住徐素兰的脉门,中指轻轻下压。
脉沉无力,细若游丝,是典型的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