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群阴阳怪气说道。
吕安疼得满头冷汗,颤颤巍巍把药粉敷到伤口处,血流瞬间止住,几秒钟之内便结痂。
吕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眼中满是杀意:“好个心狠手辣的畜生,险些要了老子的命。”
赵群嗤笑道:“吕兄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之前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开战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还以为你早就做好赴死的觉悟了呢,怎么会说出这么小儿科的话,实在让我失望。”
吕安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上了擂台那就是生死有命,赢了是你走运,输了算你倒霉,怨天尤人是最没用的,有种你就把对方干掉。
“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了,今天不把你吃干抹净,我就算白活一场!”
吕安恶狠狠说道。
“话别说得太满,咱们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赵群冷笑道。
很多不知情的人都是满头雾水。
“什么谁吃谁,怎么还有吃人的事?”
“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是什么加密通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