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郝玉娇笑了笑说。“总之,我不喜欢你的这个称呼就是了。”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钟德兴问道。
“很简单!”郝玉娇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你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
“直呼你的名字倒不是不可以,可是,当着你爷爷的面,我要是直呼你的名字,就显得相当陌生,没有亲近感。我自己倒无所谓,我怕你爷爷不高兴呀!”钟德兴说。
“既然这样,那在我爷爷面前,你才这么称呼我就是了。而不在我爷爷面前,你干脆就直呼我的名字得了!”郝玉娇说。
转头看了钟德兴一眼,见钟德兴醉眼朦胧,郝玉娇不由的暗喜,问道。“钟省长,你老婆和孩子都过来了吗?”
“还没有呢!”钟德兴不假思索的说。“我自己先过来,等我的工作交接完毕了,我老婆孩子才过来!”
听说钟德兴老婆孩子还没有过来,郝玉娇心里又是一阵暗喜。说。“这么说,这段时间,你都是自己一个人住省政府招待所了?”
“瞧你说的……”钟德兴有点艰难的笑了笑说。“我自己一个人过来,当然是自己一个人住招待所了。难不成还有人陪?”
“这就要看你了!”郝玉娇说。“你可是省长,你想要人陪你,那还不简单?”
尽管酒精上头,钟德兴还是有一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