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初来乍到,再加上刚到江东省接连做了两天的暗访,钟德兴非常疲惫。
喝完这一瓶多茅子,钟德兴竟然感到脑袋特别沉重,而且还很痛,有一种快爆炸开的感觉,甚至意识也有些模糊!
强忍着酒精上头的痛苦,钟德兴有些懊恼,今天晚上,他不该喝这么多酒的!
晚上八点多,见两瓶茅子已经见底,郝建新说。“钟省长,今晚咱俩喝的很痛快!时间也不早了,咱俩也喝的七七八八了,要不,就到此为止吧?”
钟德兴巴不得结束酒局,赶紧说。“那敢情好!非常感谢老省长的盛情款待。今天晚上,听了老省长的一番教诲,小钟受益匪浅!”
“今后,小钟也将深深牢记老省长的教诲,并且,把老省长的教诲应用到工作当中,把工作做好!”
见钟德兴这么谦虚,郝建新心里暗暗的感慨,钟德兴都当到省长了,还这么虚心,孺子可教啊!
三人从餐厅出来,在客厅喝了几口茶,郝建新让郝玉娇送钟德兴回去。
“娇,你一定要把钟省长送回到住处,并且,扶他回房间,知道不?”在自家门口,郝建新叮嘱郝玉娇说。
“爷爷,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将钟省长送回住处,并且扶他回到房间的!”说这句话的时候,郝玉娇嘴角挂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