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秃驴欺负的时候不敢反抗,阿蔺站出来了又指责她。再说了阿蔺又说错什么吗?全程她情绪稳定的一批,堪称满分回答,破防是秃驴!”
“有这闲工夫不如多背两本书,而不是考试的时候拼了命的想坐的离阿蔺近些!”
一顿嘴炮输出,舒渔把那几个人怼的是连找地缝儿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更不会去道歉。学了三年是非曲直都不分,相比之下,你们的学费才是白交了。”我冷眼扫视着说风凉话的那几个人,他们可以不说话的,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多管闲事。
坐在后排的肖文全程没说一句话,或许她能听出来刚才我关于“多管闲事”的理论与她有关,不知道说什么好。
放学的时候我被尤其叫到办公室,“回来也不说一声?袖子撩起来我看看。”
我乖巧摸撸起袖子,还是有浅浅的纱布包着。
“嗯,看样子没啥大问题,肩膀呢?”说着就要过来扒拉我。
我紧紧护住衣领,“老师,这可是办公室!”
“哦对,我忘了…没事就好。”她又坐回去翻箱倒柜。“秃驴那边你不用担心,翻不起什么浪花。”
“嗯嗯”
“梅一平实名投诉了他,至少会消停一段时间。”
“啊?他为什么要实名投诉,也该是我才对。”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愧疚感。
“他是班委,这是他的责任。你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他又不是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