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可是童子尿,这雕像算是“有福”了!
雕像上,一道红光瞬间闪过,随后便没了动静。
赵玉真满脸嫌弃地盯着地上那玩意儿,强忍着恶心,扯了块布将雕像包了起来。在他看来,这雕像就算扔了,估计也没人会去捡。
那老女人此时已濒临崩溃,失血过多让她在被赵玉真一脚踹飞后,直接撞在了石头上。她嘴里哼哼唧唧的,声音小得如果不靠近,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即便如此,老女人的眼睛仍死死地盯着赵玉真,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当看到赵玉真用尿液“污染”了那尊雕像时,老女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颤抖着嘴唇,伸手指向赵玉真,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哟,你还想要这破玩意儿不成?”赵玉真一步一步走到老女人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满是冷笑。
之前,他或许还不清楚这老女人的身份,但此刻已然知晓,对方是土肥原家族的人。
时隔多年,土肥原家族的人竟又回到东北,妄图将龙脉的力量彻底夺走。也不想想,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是个侵略家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居然还妄想从中获取更大的利益,简直是异想天开!
“土肥原弦子,被剥夺了这么多年龙脉的力量,你们土肥原家族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龙脉是华夏的,任何妄图对龙脉下手的人,最终都只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恭喜你,成功达成了‘死无葬身之地’的成就!”
就在刚才,诸葛青传音给赵玉真,将老女人的身份告诉了他。
曾经,在东北这片土地上,土肥原家族的人双手沾满了华夏子民的鲜血。他们用这片土地上人民的鲜血,铺就了家族的升迁之路。如今,孽力回馈,土肥原家族的人,都得为此付出代价!
老女人,不,是土肥原弦子,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赵玉真,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知晓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在前往华夏的这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身份。而眼前这人,分明是第一次见面,自己带来的人也都死光了,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才对!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晓你身份的?别急,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光看土肥原弦子的表情,赵玉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脸上的冷笑愈发浓烈。说完这话,他便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祭台前。
祭台上,最关键的东西已然消失不见,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台面。之前土肥原弦子的鲜血有不少溅到了祭台上,此刻,祭台的颜色已变得黑红,一股戾气正悄然凝聚。
旁边石柱里的龙脉,似乎与这股戾气有所感应。赵玉真看到,本就没什么精神的龙脉,在这股戾气的压迫下,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赵玉真盯着祭台,认真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握紧了自己的桃花剑,高高举起,接着调动了几乎一半的力量,朝着祭台狠狠劈去。
这桃木剑是赵玉真的本命法器,在他体内祭炼了不知多少岁月,早已与他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剑随心动,劈下去时,就如同劈一块豆腐般轻松,祭台瞬间被一分为二。
隐藏在祭台中的东西,也露出了真面目。
浓郁的戾气与浑厚的怨气交织在一起,那是一把刺刀。当年,土肥原家族的那个人,正是手持这把刺刀,不知沾染了多少华夏普通百姓的鲜血。
在鲜血与怨气的滋养下,这把刺刀早已不是普通的刺刀。所以,当初满洲国政权崩溃后,这把刺刀才会被留在这里,用来压制龙脉。
刺刀再次现世,必须用土肥原家族后人的鲜血才能解开祭台的封印。所以,土肥原弦子才会亲自前来,否则,她若只想得到龙脉,派手下过来就行。
刺刀现世,嗡嗡作响,仿佛在呼唤着自己的主人。
可惜,土肥原家族的那个人早已被执行绞杀之刑,再也不可能回到这里了。
没有了主人的凶器,还是沾染了华夏百姓鲜血的凶器,赵玉真果断地在刺刀上贴了符咒,嘴里淡定地念起了净化神咒。
土肥原弦子看到刺刀时,眼睛一亮。作为土肥原家族的人,她自然清楚这把刺刀的来历。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要拿到这把刺刀,她就能获得力量。
可惜,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而赵玉真已然开始动手净化这把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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