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是李相夷的弟子,前来拜见的”,方多病上前敲门,但被里面传来的一道声音奚落了。
“哼,李相夷都死了十年了,还敢打着他的名义在招摇撞骗”,那语气听起来带着很明显的不满生气。
“师娘,是我”。
小院们砰的一声打开,出来一位粗布衣衫大半头发半百的妇人,那便是李相夷的师娘,岑婆。
“相夷,是相夷的声音,真的是你”,岑婆看着面前身形清瘦的李莲花,眼中闪过心疼,欣慰,还有高兴,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师娘,对不起,这十年来都不曾回来看看您”,这一声道歉是李相夷早该说的。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师娘”,李莲花拉过一旁的银翎,“这是我夫人,十年间有她陪着,我过得很好”。
“好,都是好孩子,快进来”。
银翎着实有点应付不来长者的这般热情,还好有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