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深深望她一眼打马离开。
不过这场闹剧在后面几天一直发酵着,有陆续病愈的士卒回了自家营帐,开始八卦宋医师有关生平。
更有人大摇大摆地问自家营地的医务营,是否和宋医师般敢立保证书,没有贪昧他们的救命药材。
林林总总,这晚的事最终传进了秦王耳里。
这一日,隔离营的规模缩小许多,明洛的去留和安排也被长孙无忌摆在了秦王跟前。
“她……不怕得罪人?”秦王失笑,眼里却没什么厌烦之色,相反地还卷起一点欣赏。
长孙无忌同样笑言:“不然呢,默认对方的说法吗?想来也知,那日吵嚷的队正不好糊弄。”
要是当夜坐实了药僮贪昧的事实,等于连带着承认了宋明洛‘贪污受贿’的事实。
宋明洛能甘心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儿?
搁谁都难受,得反击。
“也是可恶,无凭无据地瞎说。”秦王轻易给这桩事定了调,要是人人都能栽赃陷害胡说八道,本就混乱的军营岂不乱得一塌糊涂。
长孙无忌试探着问:“定罪的话……”倒是又把宋明洛架在火上烤了,对方还不恨死她?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