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好，但有了孩子后就没有打过骂过，家里那点好吃的也紧着我们……可是他们没文化，做事粗鲁，过一辈子真过不下去。”

几个女人一脸愁苦，程颜青想了想说，“既然不想打掉孩子，那就把孩子生下来……这段时间，我会给村里办个扫盲班，让他们学习文化，学习技术，如果到时候你们还不愿意留下，我会全力以赴支持你们离开。”

“真的吗？”

“我不会骗人，我哥哥都是军人，他们更不会骗人。”

程颜磊担心程颜青负担太重，看着程颜青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这种事情可不是一个村子里有，其他村子听到你这菩萨做法，估计都来找你……”

“来找就帮，能帮几个算几个……”

程颜青喊那十几个买了媳妇的男人进来，指着左边的七八个女人，“这几个愿意留下，不过还要看你们表现，一年为限，如果你们打人欺负人，不给她们自由，那她们随时可以离开。”

“右边的想要回去，是因为你们打得太狠，不得人心……今天晚上准备东西，明天一早送她们去松江坐火车，哪来的送回哪去……路费我出。”

程颜青这话一出，有人不乐意，大声说，“她们走了，我们娶不上媳妇，你是不是也包娶？”

“看你自己本事，到时候养殖场起来，你愿意努力赚钱盖房子肯定能娶上，你要又懒又馋，那就别想望。”

程颜青这话说得十分硬气，老族长点点头说，“能留下媳妇的，你们都是好样的……人心换人心，人家既然不嫌弃你们穷，就好好善待人家……”

“至于想走的，你们也不用怨恨，咱们这本来就是犯法的……之前为了长远考虑我也糊涂包庇你们，现在想想真是错误想法。”

老族长一脸羞愧，他走到那几个女人面前，深深弯腰，“我这个老族长给你们道歉了，求你们不要记恨我们……以后想回来了，随时回来看看。”

几个女人先还是冷着脸，最后想到跟买她们的男人也同床共枕好长时间，就红着眼说，“族长，我不是不想留下，家里我是长姐，弟弟妹妹还等我照顾，我不回去，他们活不了。”

“我爸妈供养我读书，本来是想让我早点工作赚钱养家，我被人贩子骗了，我得回去照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