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思前想后，觉得程颜青说得对，做生意虽然在一个利字，但是也在于一个互诚互信，张国栋这样的人为了利益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张，我们当初签订了三年的进口协议，你还记得吗？”

“当然，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赞许我的想法好……把华国的市场打开，以后小东国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出口过来。”

张国栋看到那位老师父在倒茶，行云流水的动作，长嘴茶壶不偏不倚把茶浇到碗里，挺有意思。

张国栋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等史密斯的回应，史密斯犹豫片刻还是直接说，“我已经跟总部申请，决定要跟你解约，能为你做的，就是把违约金付清……”

张国栋还没反应过来，眼睛盯着那茶壶笑说，“什么违约金，咱们之间合作愉快，用不着提这个，以后也不会出现任何不愉快。”

史密斯看着张国栋继续说道，“后天，总部的人就会过来，他们会跟你亲自谈解约……我的东西已经从你家里搬出来，以后，我们不能再做朋友了。”

这话如晴天霹雳，张国栋喝茶喝太快，烫嘴了，他惊讶地看着史密斯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段时间我们不是一直合作挺好吗？”

史密斯看着张国栋说，“张，以前我不了解你，但知道你的为人处事之后，觉得我们之间不能再合作，这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

“你到底听谁胡说八道，是不是程颜青那个女人？她的话你不能信，当初，她为了利益故意跟我接近，后来又甩了我……”

张国栋脑子嗡嗡地响，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程颜青神不知鬼不觉拉拢人心，史密斯现在完全偏向程颜青。

史密斯摇了摇头，“也不是程说的，是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我知道你去京都干什么去了，也知道你用什么样的手段威胁程……这很不光明磊落，不像是大丈夫所为。”

史密斯思前想后，用华国的话给张国栋做了评价。

张国栋一时间接受不了，他慌张地站起来，给史密斯鞠躬，“史密斯先生，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我跟您道歉，但这协议不能终止，你知道，我为了开通这个贸易费了多大的力气……你不能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