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年冲他摆摆手：“动机是好的，流程上是有些瑕疵。以后注意就行了。还有，你下去查查这个女教师是哪个学校的，回头把她的情况和我说一下。”

刘云山连连点头，陪着姜斯年离开。

等到姜斯年离开，刘云山把教学主任叫到办公室。

“刚才我没有细问你，那个英语协会到底是什么背景？我了解你，你不是一个随意作决定的人。”刘云山问。

“其实，那个英语协会的会长就是个高三的学生，叫姜明。”教学主任说了话。

“姜明？哪个姜明？”刘云山疑惑。

“就是姜局长的儿子。”教学主任赶紧解释。

“啊？”刘云山惊讶。

“他来找我帮忙找个地方给他们英语协会活动用。我想着这不是什么坏事，何况他和姜局长还是这样的关系。”教学主任说。

他在本地教育系统混了这么多年，谁是谁家孩子他很清楚，不像刘云山是从外地调过来工作的。

“原来是这样。”刘云山喃喃地说道。那姜局长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呢？他在心里寻思。

“既然是这样，你就去姜明那里了解一下今天讲课的那个女老师吧，我也好给姜局长汇报这件事情。”刘云山说。

教学主任连连说好，出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楚娇娇的课结束以后，和张亮一起离开夜校。

楚娇娇很久都没有去看李二燕一家人了。

到了二燕家，王素芬热情的招呼她进门。

楚娇娇把周正送的两瓶罐头带来了：“干妈，这是别人送我的，我借花献佛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