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隐约还有点痛,不知道中午的时候,丰饶祝福能不能让自己恢复正常。
看流萤今早起身的眼神,今晚怕不是还要继续深入交流命途理念。
芽衣那边的想法便是“俺也一样”。
星端着早餐回到餐厅:“这么确定?”
她记得花火的伪装很厉害的,牢渊这么猛,可以直接看穿吗?
“当然,星,每个人的忆质都是与众不同的,味道也不同。”
星嘿嘿一笑,用手撑着脑袋,满眼期盼地看着他:“那你说说,星宝的忆质是什么味道?”
人身上的味道不同,这个她知道。
但还是头一次听说忆质也有味道。
星被这样一说就来了兴趣。
“你啊……星,咳咳,要不你先猜猜三月的忆质是什么味道?”临渊不怎么知道形容星身上的忆质。
先岔开话题,拖延时间好让自己想一想。
星开始标志性的挠挠头:“甜甜的味道?”
“不止,三月的确甜,但形容起来应该是温水里的冰,带着丝丝甜意。”临渊回答道。
星怎么感觉牢渊在唬她呢:“温水与冰?好奇怪的搭配。”
临渊此时终于想好了措词:“你的话……银白金属为主调,又带着酒精独有的迷离感。”
“这么高级!”星追问道,“说点我听懂的!朕重重有赏!”
既然星非要追问,临渊也露出笑容:“抱着垃圾桶发癫的味道。”
“看我不肘死你!”星天帝勃然大怒,使出自己的最强王牌。
一秒之后,星被牢牢按在座椅上吃早餐。
得,孩子们我没起飞就被坏蛋牢渊反肘坠机了。
她百般无奈,只好说道:“寰宇蝗灾的那个扩展包我已经快要打完,你呢,停云的事情怎么样了?”
再过几天,他们就可以准备起身前往仙舟罗浮,参加一个半月后的星天演武仪典。
“我的工作也快结束了,剩下的事情就只需要交给阮·梅操心。”临渊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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