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崔澜微微一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极锋利的军工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黄士鹏和艾语棉脖子上割开了一条血线。
浓稠的血线飙溅到了天花板上,黄士鹏和艾语棉捂着脖子应声倒地。
黄士鹏双眼发直,还没从这迅速至极的割脖中反应过来,胸口处就传来了一阵极致的钝痛,他惊恐地看着胸口处被军工刀捅出来的血窟窿,无可抑制地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
崔澜笑眯眯道:“这就受不了了,后面可怎么办?”
艾语棉脸色煞白,她已经意识到现在的崔澜就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拼命缩着身子降低存在感,想要逃离这里。
然后就被崔澜扯着头发拖了回来,照猫画虎地给艾语棉胸口处也来了一刀。
接着,崔澜干脆利落地挑断了这对狗男女的手筋和脚筋,确定他们没有逃跑的能力后,又给他们喂了一颗放大痛感的药丸,开始扒、皮、抽、筋。
为了加快效率,崔澜是左右手同时操作的,左手扒黄士鹏,右手扒艾语棉。
先从头颅开始,黄士鹏和艾语棉清晰地感受着脸部神经组织被生生撕下的痛苦,崔澜还给他们面前架了一面镜子,让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镜中一团红肉血肉模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