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月在心中盘算着眼见外面传来鸡叫声,才发觉自己在议事殿找了一夜,眼下已经快要天亮。

接下来估计也做不了什么,顾挽月索性不再挣扎,将复印件丢进空间后便躺下睡觉。

次日,皇后早早的便带巫医来看望,顾挽月提前将喜脉封住,和昨日一样,巫医对她体内的毒还是毫无办法。

“这是一群废物,研究了一晚上,竟毫无进展。”

皇后气得不行,挥手将茶盏摔落。

吓得巫医再次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息怒,此毒厉害,我等一下子也找不到有用的解药,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一个一个药试过去。”

顾挽月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馊主意,也不带这样试药的。

“母后,我不想吃药,这样一个个试过去,倘若和我体内的药性相冲怎么办?”顾挽月冷声拒绝,显得很不高兴,“太医院竟如此无用,小小一个毒药都解不开,还要一个个试,要你们何用?”

她拿捏着戚素衣骄横的腔调,更无人怀疑。

皇后虽然不懂药理,但顾挽月说的头头是道,她一听的确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