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里、见什么人，丘楚楚第一句话都是‘我是四方阁圣女丘楚楚’。

却不知在别人眼中，尤其是更强大的存在面前，她的行为就跟跳梁小丑无疑。

“嗯？”宫陌玺淡淡地撇了她一眼，眼中并无多少情绪。

冷淡的，像是神祗在低低俯视。

那张优雅贵气天成的俊脸，让丘楚楚一瞬间升起了一股不可名状的自卑感。

“众所周知，契约兽不可违背主人的命令。若非云轻言命令，鬼龙怎么会打赏贵庭的白衣祭祀？

这一切都是云轻言从中作梗，身为殿庭圣子，您难道能容忍有人肆意殴打殿庭白衣祭司，将殿庭的威严踩在脚下吗？”

丘楚楚硬着头皮，看向宫陌玺。

“谁说苍明是我契约兽了。”云轻言懒洋洋地扫过丘楚楚。

“苍明是修炼出实体的龙魄，现在暂时寄居在龙尸之中，失去身体只剩灵魂，怎么能成为人类的契约兽？”

丘楚楚应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契约灵魂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