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捂着要害部分,表情扭曲得如同被拧干的抹布,双眼圆睁,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又来这招?”
她是要把他搞死不成?
以后还想不要“幸”福了!
这个狠心的女人!
温棠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报复的快意,“屡试不爽,为什么不用呢?”
这么好的招,以后还得多用用!
看这个家伙以后还敢不敢招惹自己!
靳屿年闻言,脸色由白转青,额头上青筋暴起,痛苦得几乎要窒息。
他双手紧紧捂着要害,整个人弯成了虾米状,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最终,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喘息着。
温棠望着蜷缩成一团的靳屿年,眸光中闪过一丝懊悔,伸手想去扶他,却又犹豫着缩了回来,轻咳一声道:“你……你没事吧?我已经收着力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