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疯下去吧，永远不要想起。”女子低声道，最后她含笑而亡。

只要他能一直疯下去，他就永远不会知道是自己将最爱的人亲手斩杀。

言阙心头猛地一跳，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手中的剑掉落在地，言阙眼眸之中的血色尽数褪去，他的眼眸又恢复了清明。

“若雪。”言阙轻声道，他看着凌若雪脖颈处的伤口，眼眸中满是自责和担忧。

“阿言！”凌若雪见言阙恢复如常，飞身过来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

君无道见状挑了挑眉，便也走开不在打扰二人了。

这边萧寒与凌若云还在与章辉颤抖，章辉境界比他们高一层，故而两人联手才能堪堪应对。

被章辉的掌力逼退了数步之后，凌若云问道：“你师姐呢？”

“方才师姐去护住墨阳他们，许是与他们交谈几句吧。”萧寒淡淡道，应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不然师姐不会现在还没有归来。

凌若云听完，眉头紧蹙，不知为何他心中觉得有些不安。

凌若雪与言阙在周厉眼皮子底下相拥在一起，他们倒是郎情妾意了，周厉脸上阴沉得吓人。

“这虚无缥缈的爱，竟然可以抵御曼陀与摄魂曲。”周厉眼眸阴沉，他虽然只是周璇的分身，但是本质上他们乃是一类人。

“那么换一个无爱之人，又会如何？”周厉轻声问道，但是没有人给他回答，他也不需要别人给他回答，因为他很快便能知晓答案了。

他手腕轻转，二胡之声不在急促，而是带着几分舒缓像是什么就要入场了一般。

下一秒，一人拖剑而来。剑尖在青砖上划过，留下尖锐刺耳的声音。

“师姐！”萧寒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