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婚姻是她痛苦的根源,她现在像个疯子一样待在疗养院,不是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吗?”
“景云!”
池焓猛地站了起来,袭来的压迫感让景云后退了一步,垂眸掩下眼底的痛苦。
“痛!”
池焓重重地捏起景云的下巴,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神色。
“你这种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明白什么是痛吗?”
池焓看着景云的眼神厌恶又憎恨。
“池焓,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比这更痛。”
景云疼的泪眼朦胧,嘴角艰难地带起幅度,声音却是掩不住的哭腔。
也许是景云说着“手术台”三个字时的模样太过悲戚,池焓心里涌起一阵不耐烦,手一动,把景云用力地甩开在沙发上。
景云吃痛地靠在沙发上,头脑的晕眩让她无力动弹。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妄图仗着救了妍妍一次,我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的诡计多端。”
“还有,更不要妄想让我多看你一眼。如果再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到我爸妈面前,你连妍妍的最后一点情面也别想要了。”
池焓冷漠地丢下这句话,转身出了房间。
这个高大的背影和记忆中那个十年前为自己赶跑恶作剧同学的男孩的后背结合在一起,最终在模糊中消失。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景云的身体痛苦蜷缩成一团,艰难地大口地呼吸起来。
景云的身体慢速挪动着摔下沙发,她却已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只吃力地打开茶几下的抽屉,艰难地将手伸向最深处的药。
“你这个随时都会去死的贱人,池焓哥哥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
“我没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连自己姐姐的未婚夫都要抢!”
“你这辈子都比不上妍妍,我最厌恶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伴随着涌入脑海的声音,景云失去意识……
在会所宿醉醒来的池焓收到了来自景家的信息。
一看见景思妍的名字,池焓瞬间清醒过来。
池焓独自将车开到疗养院,坐在车内沉思。
也许是因为愧疚,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未曾踏足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