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戍言,本太子喜欢你,你便从了我,日后我是这大离的皇帝,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嘴角满是奸笑,景稠一边说着,一边向许戍言伸来魔爪。
“混账!”重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飞身到许戍言面前,一把将许戍言揽在怀里,又将景稠推出去了老远。
景稠被重浮推倒在地,经过门外的风一吹,那药劲儿小了些。
“果真是混账,你这个逆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太后被景稠气的不行,要不是身边的嬷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她怕是要仰过去了。
许戍言被重浮禁锢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味,莫名安心许多。
重浮也低头朝许戍言看了过来,四目相对,许戍言别过头去,一把将重浮推开。
看了景稠一眼,许戍言又对着景泰说道:“三皇子,太子已经认罪了,该当如何处置?”
许戍言话一出口,在场的人皆提了一口气。太子是一国储君,景泰一个皇子,又有什么权利定他的罪?
景泰尴尬的笑了两声,看向了门口处的景稠。
景稠正好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许戍言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正座之上的景泰,十分鄙夷的说道:“景泰,你一个皇子,要如何给我定罪?”
景稠笑的喘不过气来,又朝许戍言走了过去,见到她身旁的重浮,又忙停住了脚步,“许戍言,本太子是太子,这普天之下,除了我父皇,无人能惩治我!”
“你!”许戍言眼里冒火,她竟然忘了,这不是法治社会,天子犯法,不能与庶民同罪。
见许戍言情绪激动,像是要冲到景稠身边的样子,重浮一手将她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