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亲的作为都不像是一个父亲,那么女儿也没有听命的必要。”对上姚齐轩的目光,丝毫不退缩的说道:“父亲,你是槿澜的父亲,可是却在听到别人说女儿的不是的时候,不仅没有替女儿辩驳,反而急着要将女儿推入深渊,这样的父亲的话,槿澜实在是无法听命。”
语气冰冷,神色冷硬,不给姚齐轩说话机会,也不想要听他那些毫无道理可言的胡言乱语,转身,目光焦距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姚兮韵身上,却在对上姚兮韵怨毒的目光里,神色带上了一丝受伤。
这样的受伤是任何的人都可以看出来的,语气哽咽道:“妹妹,你是我的妹妹呀,只要你承认,你刚刚说的话,不过是因为刚刚失去了清白,所以一时气愤才会失去神智,胡乱说话的,那么我也可以将刚刚的事情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你做梦。”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当着众人的面说着失去了清白,姚兮韵心中紧绷的那根玄在自己最嫉恨的姚槿澜说出自己已经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的时候轰然倒塌,义愤填膺道:“姚槿澜你死心吧,你居然敢将我女儿家最重要的东西都给毁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你为所作的事情受到惩罚。”
说话间,泪水不断的从姚兮韵的眼眶里滑落,声音破碎着说道:“为什么呢要那么做?即使我平时有做的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你可以告诉我呀,只要你告诉我,我会改的,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彻底的毁了我呢,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呀,父亲,姐姐她这是要的我的命呀。”
要命?这个就是贼喊捉贼的真实写照吧,如果那个时候不是自己从凌爝奕探子的回报中猜到她们准备做什么,那么现在清白被毁,无颜苟活的人就是她了。
而现在她的模样不过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真实写照而已。
姚兮韵说的慷慨激昂,声泪俱下,可是场中的人都神色淡淡,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一听到她这样说,就要群起去讨伐姚槿澜。
看着众人漠然的神色,姚兮韵满脸失望,不明白,怎么会这个样子?
他们怎么会没有反应呢?他们此刻不是应该同情自己吗?毕竟此刻姚槿澜毁了的是自己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呀。
杜云岚视线也在人群中扫视而过,发现那些人的眼光在一旁坐着的南溪先生和凌爝奕身上若有似无的停留着,心里也就明白了,因为这两个人在外人看来就是姚槿澜靠山的两个人没有表示不相信她,那么也就表示他们还没有抛弃她,那么众人在中伤姚槿澜的时候也要掂量一下她身后的两座大山。
世态炎凉,众人秉持的真理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尤其这个事情还可能为他们惹祸上身的时候就更加是退避三舍了。
况且,对峙双方,两个说法,韵儿的一番话还不足以让这些经历惯了勾心斗角的人彻底的相信,这场戏中韵儿就是完完全全被算计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