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为了照顾昭明,还时不时把话题引到她身上。
难免再次提到今日之事。
安若抑扬顿挫:“说时迟,那时快,我在马上差点被颠出去,眼前一花,本以为自己要被砸到地上,眼前一阵晃,差点晕过去,谁知道有一股大力把我扯上来!”
她笑眯眯:“幸好昭明力气大,这才救了我。”
昭明嘴角微抿:“没有,刚好那时在你身侧,顺手为之,不必言谢。”
“怎么不用?”
“若不是你救了我,夫子说我骑马要摔伤腑脏......”
她话语一顿,小心地瞥了我和郑沅芷一眼,立马另扯话题敷衍过去。
“啊对了,话说我家厨子煮的红烧肘子味道可是一绝......”
我与郑沅芷对视一眼,皆暗暗一沉。
今日这场父慈母孝的戏演到我们派人送昭明回府之际。
等她一走,我与郑沅芷两人瞬间变脸。
“裴安若!”
郑沅芷难得冷脸,语气不见凶狠,却吓得安若低下头,缩成鹌鹑。
“娘啊......”
“你倒是会对我撒谎了,夫子说伤及腑脏,你怎么不说?”
她撅着嘴,嘟囔道:“不、不敢说,怕说了你还不让我练马......”
闻言,我弯下腰,对她平视:
“爹娘是担心你,这才怕你出事。更怕你有危险,却不告诉我们。”
她咬着下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