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吕塞这话说的还真有水平，这燕翊楚是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不管承认与否，对他而言，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若是他承认了，就说明他的命比寻常百姓轻贱，若是他不承认，便意味着他不重视人命，不为百姓着想，是一个残忍的人。

细思极恐，一时之间，燕翊楚便被吕塞的话给噎住了。

见状，吕塞不禁邀功似的看了燕翊齐一眼，好似一个向大人伸手要糖的小孩子一般，一脸的期待，希望得到大人的嘉奖。

无奈燕翊齐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看到吕塞的那个小眼神时，直接选择了无视。

看到燕翊齐如此这般，吕塞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不禁腹诽起来。

哼，这个冰块脸，难道就不能夸他一次，给他一点儿信心？他这可是在帮他啊，真是浪费自己的情。

仔细想表想，还是算了，他跟燕翊齐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燕翊齐的性格到底是什么样？为人如何？他是知道，所以想让燕翊齐好言以待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发生奇迹，太阳打西边出来。

这样一想，吕塞也就释然了。

相比而言，他觉得此时燕翊楚那调色板似的脸色，可比燕翊齐这张面瘫脸生动多了，所以他还是来欣赏欣赏燕翊楚那魔幻的表情吧！

忽然之间，他有些明白燕翊楚的快乐点了，原来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

吕塞仔细地欣赏着燕翊楚那愤怒的表情，都是自己的杰作，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让人觉得无比的满足。

不得不说，此时的吕塞仿佛是生活在云端，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燕翊楚越是愤怒，就越是证明他的能力。

这样全身心的看着自己的敌人被自己的言语打败，一种无与伦比的激动之情，从他的心中油然而生，迅速地扩散开来，冲散了他在燕翊齐那里受的委屈。

此时，他不禁感叹起来。

阳光正好，连带着自己的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他们一个个脸上的笑容，无一不是在刺痛着燕翊楚，给他的心脏迎头撞击，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