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你在胡说什么，奶奶当然记得你！”

程老太太突然转头看着程双柠，准确地喊出了她的名字，只是双手依然攥着乔雨初。

程双柠有些激动：“奶奶，您想起我啦！”

“那当然，我当然记得你，还有清清。”程老太太眼神中浮现出一抹自豪，“你们都是我最漂亮的孙女儿。”

程双柠听到这话泄了气。

果然还是不记得。

程老太太一心看着乔雨初，眼神里的慈爱仿佛都要溢出来似的：“清清，奶奶好想你啊，你想不想奶奶啊？”

乔雨初想解释：“老夫人，我不……”

“你喊我什么？”程老太太似乎大受打击，“你是不是怨我当年没有照顾好你，把你弄丢了？清清，奶奶对不起你……”

程老太太的眼泪顺着脸颊低落到乔雨初手背上，好像瞬间烫得炙人。

乔雨初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转头求助程老爷子。

程老爷子笑得和蔼：“你就直接喊奶奶吧，反正迟早的事儿。”

乔雨初：“……”

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