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坐下,萧云昶就又说话了,他看向怜芙道:“你回房里吃吧,稍后有事要与大人商议。”

怜芙从幻想中破灭,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起身:“是。”

萧云昶见她这样,便看向王县丞道:“王县丞不知能否差几个女使把桌上的几道菜送到她院子里去?”

手指着怜芙,王县丞顺着看去,立刻便笑着道:“这个当然可以。”

怜芙一听,要哭的情绪立刻就消失了,这样更好,回到院子里,房门一关谁还管你怎么吃东西?

怜芙咽了咽欧水。

片刻后,怜芙在房间里单独摆了一桌,全是她刚才在花厅内看的菜。

怜芙现在终于高兴上了,想不到萧云昶居然让人把这几道菜都拿来了。

另一边,王县丞痛心疾首,桌上现在留的菜虽说也是他爱吃的。

可拿走的那几道也是他想吃的呀,平时都舍不得吃,好不容易等到萧云昶来了本以为能开一次荤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欲哭无泪。

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也只能是打碎牙齿和血吞了。

他牵强笑道:“国公爷果然是清官啊,想不到平日里竟会节俭。”

这话说的奇怪,萧云昶看向他,不悦道:“我们还是说一下公务上的事情吧,其他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不迟。”

王县丞尴尬,没想到萧云昶连这些话都不听,他笑道:“兰玲县一直以来的盐税都很规矩,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卑职每日都有做调查。”

萧云昶听罢却道:“兰玲县的盐税正常?”

质问的语气把王县丞吓得一哆嗦,他道:“卑职确实调查过,一切正常,并无逾矩。”

萧云昶扫了一眼桌上的几道菜,即使是普通菜肴,可却已经值了百姓家里一年的开销。

王耀民不过是一个小县的县丞,俸禄还不如府里沈珊月身边的嬷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拿的出钱来做这么多菜肴。

光是女使手上那壶酒就要四十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