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婴儿!
“冬儿,我怎么会骗你?他们何止是没事,好的都快不行了。”玉白貉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说出来这句话。
“这...好吧。”
嘭——
门扉关闭。
柳冬儿面门思忖,拧眉不展。
怎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小庙内。
“唔!”
“圣姑!”
啪——
李卯一巴掌下去,轻喝一声从法式湿吻中脱离出来。
寇玉门吃痛,对着李卯显露出几分茫然,但眼底明显恢复几分清明,美艳眉眼重新黛上疑惑肃穆。
李卯喘着粗气,脸上全是口水,衣袍不整,大开衣物间胸膛腰腹间也全是
这白毛!
李卯最后皱起剑眉用她自己的白色僧袍拧作绳结,将寇玉门双手绑在背后之后,这才汗涔涔落座蒲团作罢。
晃啊晃
李卯不觉间眸子又被勾住。
前头隔着衣服就看出来这白毛圣姑多么雄伟。
如今这么直观一看
更是凶的吓人
说到底这东西还是看起来更有冲击力。
刚刚蹭的就软了,也没什么别的。
黄蒲团之上,寇玉门被绑住胳膊,螓首微垂,白发凌落在额前,遮住些许风光。
头上莲花冠熠熠生辉,本来是这圣姑的象征,但是现今俨然一副败北模样,倒是更增堕落的刺激
寇玉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盘坐蒲团却也冷静下来,静心屏气。
只不过不时下意识轻舔唇瓣,似在回味些许片段
梁上玉白貉看在眼中,面无表情,手中的一点催情真气被悄然化解收入袖口。
旋即微微阖目,瞅了眼剩半截的香火后,抱胸假寐。
剩余半个时辰,两人竟是相当轻易的顺利度过。
玉白貉高坐梁上,一条修长高高翘起,眼神斜睨盯着下头那炷香缓缓燃尽。
李卯抬眼望了眼香火,又看了眼对面同自己相距不过两步的白毛熟妇,轻叹一声‘他就这般不明不白被圣尼前辈强吻轻薄了’,解下白袍上去披在了寇玉门身上。
李卯脑壳痛
不晓得之后两人还怎么相处,以后估计一睁眼,看见圣姑这张脸,就想起来两大团在自己眼前晃荡
李卯将一道真气灌入寇玉门体内,算作提醒:“圣姑,时间到了。”
话音落下,寇玉门耳朵动了动,身子一颤,调动真气。
那红霞密布的玉面一瞬之间又化作菩萨般的高贵圣洁,白洁无瑕。
腰杆直起几分,仪态重归自信从容,将李卯的白袍撑的老高。
但一双眸子睁开间尽显茫然恍惚,显然对方才发生了什么一知半解。
只记得方才记忆中某个厚颜无耻的后生对她软磨硬泡,蹬鼻子上脸直接将她按在了地上...!!
寇玉门猛然看向对面那李卯,看见对方起身衣着得体,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一场梦....”
“这春药当真强悍,不过以老衲的心境,度过去自然简单轻易。”寇玉门自得点点头,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白袍。
寇玉门感觉衣物入手相当柔顺,是上好的绸缎料子,但手感与自己的僧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