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的破解之法,便是在你死之前,与秦淮景完成这段婚姻孽缘。”
凤西爵听得云山雾绕。
“岁岁,你不觉得这场推演漏洞百出?如果你与秦淮景之间有一场孽缘,与我的正缘又该如何解释?”
“在你的推演中,我死后,秦淮景上了位。我都死了,与你的正缘如何继续?”
姜岁欢小声说:“如果当年在幻灵山我没有走得那么突然,你我之间,说不定很久以前就会成亲。虽说我二人之间有正缘,但正缘也并不意味着长长久久。”
凤西爵忍不住问:“这件事,你师父怎么说?”
姜岁欢神色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师父自是骂我胡闹。”
凤西爵被气着了,“也就是说,你师父并不认同孽缘一说?既然不认同,他当时为何没出手阻止?”
姜岁欢解释:“我师父那时候,身体出了问题,躲回北齐神庙了。”
在姜岁欢的提醒下,凤西爵才想起,南宫晏的身体确实出了一些状况。
“好,就算你说的正缘和孽缘全部都存在,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与秦淮景既然完成了那段所谓孽缘,从今往后,是不是就能与我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姜岁欢吞吞吐吐道:“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