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漓感觉到他的踉跄,诧异的扫了他一眼:“不啊。”
这话题转变的着实有些快。“那明天要不要一起吃饭?”季连霖不自觉的抿起了唇,目光躲闪的看向一边的墙壁。
实际上,黑暗中,她并不能看清他刚刚的目光。
“吃饭干嘛?”
“今晚这事情该解决一下。”
“是吗?”她手握玉扇,用扇子轻轻戳了戳男人的胸口,调笑:“季长官醉翁之意不在酒哦?”
季连霖感觉到自己莫名发烫的脸,忍不住低声咳嗽了一声:“没有。”
两人说着,突然被一道很大的声音打断:
“江黎你在偷偷幽会啊?”
那男子一身白西装,长的俊朗清贵,却满身痞气。
闻言,季连霖发现她直接走了过去,一拳轻轻地砸在男子胸口,说:“臭小子,沈伯伯找你一天了,还有,以后别拿我当挡箭牌使!”
沈……能和江家说上话的沈姓,只有那一家。季连霖沉默的看着眼前一幕,心里突然不舒服,便垂眸不再去看,要走。
沈悸见了他,笑嘻嘻的一把搂住涟漓的肩膀,半个身子都依靠在她身上,抬手对着季连霖行了个不正不经的军礼。
“长官好~”
他剑眉冷冷的皱着,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的走了,只是不知道这生气,是因为着军礼的不正确,还是因为一些其他原因。
“江黎,你不会喜欢这家伙吧?”沈悸瘪了瘪嘴:“别啊,李延不好吗?我觉得那小子除了穷一点,都挺好的,对你有死心塌地忠实的要命。”
没得到否认,他震惊的一跳一步远:“你不会真的喜欢这男人吧?你驾驭的了吗?!”
那个身高……太尼玛可怕了也,感觉一只手就能把她给拎起来。
虽然她很能打,但是这男人她绝对干不过啊。
涟漓缓慢的扇着扇子,噙着淡然玩味的笑:“怎么可能。”
沈悸刚松口气,便听见她说:“他弟弟倒是不错。”
“喂!”
“好啦别紧张了,我不会做什么的,别人吐出的鸡骨头我可没心思嗦嗦味道。”
“别人……?”沈悸眸光一闪,嗓音压低了些许。
“嗯哼~”她似乎不想多说,摆了摆扇子后转身走了。沈悸敛下眼底的深意,哼着小曲进了百乐门。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