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正直无畏一笑,直接承认了。
她遗憾的叹了口气:“其实我真挺喜欢季三的,不过……我还看不上别人用过的东西。”
一只小翠鸟落在地上,啄了啄地面,又扑腾一声轻响,飞走了,就像不曾来过。
她抬手整了整簪上缠到一起的短流苏,垂眼优雅冷贵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老爷。”李延见江志和远远走来,弯了弯腰退到一边。
江志和轻轻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你沈伯伯又打电话过来了。”
“哦?”
“沈悸那小子好几天没回家,说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混家伙不经常那样吗,我又不跟他一起,我怎么能知道他去哪了?”
“可是你沈伯伯说,沈悸说来找你了。”
闻言,她坐在缠满了花藤的秋千上,脚尖一用力,秋千轻轻的晃动起来。
“我都被那小子当了多少次挡箭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志和无奈一笑,看着女儿的眼中满是柔软:“你沈伯伯都开口了,就去看看呗,那混小子也只听你话。”
她似乎对那人了如指掌,轻呵了两声:“那小子吃硬不吃软,就是被沈伯伯给惯坏了,痛快的打一顿他就乖了。”“那可是人家的宝贝疙瘩,给爸个面子,你去劝劝他,啊?”
“行行行。”她垂眸,弹下了花藤上的露珠,清淡优雅的妆容和服饰减了往日凌厉,雍贵如芙蓉,俏丽如菡萏。
江黎和沈悸是月初月末一前一后出生的,都是一身宠爱,却养出了不同的性子,江黎眼界清明手握日月,而沈悸却耽于享受不务正业,整天花天酒地歌舞升平,都能把沈老爷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