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院门被从外面推开,金花婶手上还拿着青铜锁。
昨儿她走时也没法把院门落闩,就只能拿了锁从外锁住。
姜梨花看到锁就明白了,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昨儿劳烦婶子了。”
金花婶摆摆手,压低声音,“跟我还客气什么。”
随后朝里看了看,“孩子们还好吧?”
姜梨花笑着请她进来,“还在睡呢,对了,那事儿后来怎么样了?”
金花婶一早跑过来,除了开门就为了跟她说这事。
昨夜陈二溜被带去伍成那边。
一开始陈二溜家还想扯皮。
陈二溜醒来后也跟他们料到的差不多,就是颠倒黑白。
说什么不是去偷东西,是姜梨花约他去家里偷情,他跟寡妇偷情算犯什么事。
那会陈二溜还不知道姜梨花先来了一桩苦肉计,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甚至还编出一套早就跟姜梨花偷过几次情,在哪偷情的故事来。
若没有姜梨花那身伤,还真说不得大家就信了。
可姜梨花身上的伤大家可看清楚。
谁家上门偷情还带刀子,还要挟持人把人弄伤。
这哪是偷情,是用强的吧。
入室抢劫没出人命,如果没钱赎,最多也就判个一到三年的牢狱。
如果加上强辱良家妇女,那可是双罪叠加。
他这些话不止没让众人心生怀疑,反而让所有人更是厌恶非常。
就是陈二溜家人脸皮都有些挂不住。
他们虽然没瞧见姜梨花的情况,但路上也听村长媳妇描述了。
陈族长他们都没反对,就应该是实情。
再说陈二溜啥情况他们自家没有比别人更清楚。
甚至他们还没少听陈二溜唠叨如果把姜梨花的钱拿到手就怎么样怎么样。
他们倒想硬着头皮帮忙辩解两句,但他这次的话实在太没溜了。
这次连陈族长都不想搭理他们家,直接甩手不管,带着家人回去了,表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无论陈家如何哭爹喊娘都没用。
没了陈族长撑腰,陈家在伍成家哭,反而害得儿子被伍成以审问为借口可劲折腾陈二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