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我没有那个东西,其实我很想装个逼说我有,让他有本事就来拿。
可转念一想,万一今晚上人没死绝,有人跑出去,那个组织就会真以为我有这个东西。
于是我只能识时务地如实回答他:“我没有你说的那个什么东西。”
“是吗?”
他终于抬头看向了我,笑道:“你可是李正鸿的儿子,你的回答让人不太相信。”
我吸了口气,强忍着不爽:“那你问我有什么意义,我说了没有你又不信,当年你们杀我爸的时候,他根本没在家里,我当时也才九岁,你们凭什么认定他的儿子手上就一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不过就凭你一句话,让我怎么相信呢?不如你跟我走一趟,就当去做客,也不会亏待到你,你说呢?”
我皱眉道:“那我在县城里的朋友呢?”
他笑道:“放心,他们只是被警察给逮了,我们撒了个谎,说他们搞封建迷信,害死了人,现在要跑路,加上他们身上有符,肯定要被逮个正着。”
“不过就这点事,他们应该能摆平的,最多明天就会被放出来。”
说完他拿出绳子,然后看着我:“所以你能把刀放下了吗,不然我总觉得你要捅我。”
我犹豫了几秒,把刀扔了出去。
他拿着绳子起身朝我走来,快到我跟前时,我伸手从腰间拔出那把被我磨过的刀。
“放你妈!”
我怒骂一声,朝他刺去的瞬间,他竟闪躲及时,也瞬间从腰里拔出一把刀,以刁钻的角度又朝我刺来。
“好小子,不愧是李正鸿的种,跟你爹一样阴险。”
我俩从试招,到拼刺,再到寻找对方的破绽,没有一秒敢松懈。
从始至终,我没有轻敌,但他轻敌了,装逼从头装到尾。
我挨了他一刀,伤口在左臂,于是我瞥了一眼地面,去看出血量。
人在刚中刀之后,除了中刀那一瞬间的感觉,之后短时间内便没有痛感,也看不出到底被刺得有多深。
好在出血量不多,只有几滴血滴在地面上。
而他,侧腰被我扎了两刀,那两刀被他挡了两下,因此扎得不深。
除此之外,他脸上也挨了一刀,也不太深。
他有些愕然,不敢再轻敌,眉头深深皱起:“真是拳怕少壮,我现在确定东西一定在你手上。”
我冷笑一声,一脚踢翻茶几上的蜡烛,让客厅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