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今天的仪式想要正常举行下去怕是不可能的了。
“我一个当官的和你们骆家为什么敌,我只是看这丫头可怜。还有棺材里的女孩也很无辜,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将她们保下来罢了。你们若是想要仪式正常举行下去,不妨再想想别的办法,我必定不会再插手。”
县令也是笑眯眯的说出这段话来,他此时其实是顺着吴秋秋此前的话锋来讲的。
将矛盾转移。
既然他一个县令开口要保下这两个女孩,骆家不管怎么样都会给一下面子。
那如果是这两个女孩被保下来了,仪式想要进行正常进行的话,就势必要从其他女孩中挑选。
届时骆家又该如何选择呢?
选谁家的女儿呢?
这个难题,就丢给骆家,和宗祠长老吧。
“不可!县令大人您这样简直是在和全城人作对!您怎么能阻挠仪式呢?他们可是河伯亲自挑选的新娘。”
最先着急不是骆有德。
反倒是诸位宗祠长老以及那些百姓。
他们都急了,若是县令非要将吴秋秋和骆雪然救出去,那么,仪式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从他们的女儿当中选吗?
人就是这样。
当事情不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便可高高挂起。
可当不好的事情落在自己头上,便开始慌了。
因为他们谁都清楚就是死路一条。
县令已经没时间和他们闹了。
而是一挥手,让身后早就准备好的衙役上前,强行要将那群大汉抬着的棺材拖到地上。
“不可不可,你们不能这样做。”
“这要是河伯动怒了,那所有人都要遭殃的呀,县令大人您不能这样。”
“住手,快住手!大家快阻止他们呀,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河伯会让我们所有人都去陪葬的。”
随着衙役们的上前抢夺棺材,现场开始大乱了起来。
百姓的叫骂声和骆家人的不知所措,以及宗祠长老的着急,使得现场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而在混乱当中,棺材掉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骆雪然身着红衣的身体滚了出来。
血泊一点点蔓延。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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