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滴水不漏。

小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往后退了一步到霍煜庭身边，“你随便。”

反正盛一鹤也没真的死，给他上柱香也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桩。

……

盛一鹤的葬礼过后第三天，小鱼被白夜枫和另外一名看起来很威严的常服男人找上。

“林小姐，你好。”

小鱼与之握手，“您好。”

白夜枫低声把常服男人的身份给小鱼介绍了一下，小鱼眸色闪了闪，说：“您放心，我不会透露今天的事情给任何人。”

“很好。”常服男人笑了笑，随后说明来意，“其实我这次让阿枫带我过来见林小姐你呢，是为了严序文的事。他用m国的所有机密文件，换一个和令堂见面的机会，我想这件事对我们华国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首先还是要争取林小姐你的意见。”

小鱼早就和霍煜庭猜到了，她沉默了一下，说：“他这个人很狡猾，除非他先把机密文件都先交上去，否则他的话不能尽信。”

“上面正是这么要求他的，而他虽然没有交出全部的机密文件，却也交出了一部分表示诚意。”便服男人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