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心里没底了，眼前的人神色漠然，和之前在江东的时候截然不同。

和上次来的时候见到的北月也不同。

能让一个人在短短时间里有这么大的变化……

孙权："“你恢复记忆了？”

林北月："“是，我知道自己是谁了，孙权，我很感谢你救过我的命，但是我的人生不该被人操纵控制。”

孙权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错开来，是心虚也是歉疚，更有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二。

孙权："“最开始救你，我没想那么多，真的。”

林北月："“我知道，这一点我没有质疑过。再说，就算你是有私心才救我的，于我而言，都没有性命重要，这不算什么亏欠。”

林北月："“但是孙权，你我之间没有可能。”

孙权："“倘若那个时候，我没有说让你来东汉，会不会现在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林北月："“可我早晚都会恢复记忆的，只要我想起来，我就会离开。那虚假的人生不属于我，强留也留不住。”

孙权："“这般决绝，还真是把我教给你的都学得很好。”

林北月："“所以你就更应该清楚，无用功做了再多，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