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扭扭捏捏的,陈洛结合自己的初步判断,心里有了大概的方向。
“没事,你这病一般人看不出来。”
陈洛说着用眼神示意祝之山把手腕递给自己。
“真的吗?你可别忽悠我啊兄弟……”
祝枝山的脸色更加难为情了,他撸起衣袖把手臂横在桌子上,“你通过把脉,真的能诊断出我得了啥病?”
“怎么?你还信不过我?”
陈洛淡然一笑,而后将指肚放在手腕上方寸关尺的位置。
大约过了三十秒,陈洛的手指缓缓移开。
他的声音转为低沉:“我已经知道了。”
祝枝山面露诧异,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假的?你刚才只是帮我把把脉而已,有那么神奇吗?”
那部药王典,陈洛已经通读过许多遍,上面除了药方和一些针灸手法,还有许多上古医学的理论知识。
所以每次他重新阅读都会有不同的领悟,像祝枝山这种不算严重的病症,治疗起来基本上没有难度。
“你这病至少有两个多月了吧?”
陈洛不紧不慢地告知,“而且在这期间,你的病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如果我的诊断无误,你这病应该是和女人有关。”
他表述得很隐晦,但看到祝枝山已经竖起大拇指。
“没错没错,你全都说对了。”
祝枝山一脸佩服地望着陈洛,然后挪了挪椅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讲述:“前阵子我在酒吧喝酒,那天晚上喝多了,迷迷糊糊带走了一个身材正点的女郎,可没过几天星期,我身上就有症状了,去医院确诊后,不论吃药打针都没用,这病时好时坏的,我都快愁死了……”
听着祝枝山发牢骚,陈洛忍不住叹了口气。
“谁让你不洁身自好的,就算你喜欢在外面风流,也要做好安全措施啊……”
话到此处,他看到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便没有继续往下说。
接着,陈洛问服务员要来纸笔,在动筷之前行云流水地写下一副药方。
“一日两次,连吃六天,包你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