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讨厌脏东西。”低沉的声音轻柔得令人颤栗,“他倒是把你保护的极好,被本尊打断了脊梁骨,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都还要跟本尊做戏,可惜,还是太嫩了点……”
“说起来,本尊应该唤你一声…儿媳?哈哈哈……”
他笑起来,眉眼愈渐玩味:“改天本尊就把他召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他最宝贝的东西,是怎么臣服于本尊身下的。你猜,他会如何?”
他似乎越想越兴奋,看着她的目光狂热而恶劣,指甲下划,将伤口勾得更大,俯过身,按住她肩膀,用尖利的獠牙一口咬在她伤口上。
听着她难抑的一声痛哼,更是愉悦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般地用长满了软刺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刷过鲜血淋漓的颈肉。
“按照你们人类的世俗礼教,本尊这是在做什么?嗯?”
枯瘦冰冷的手指按上她腰间胯骨,在雪腻如酥的软肉上来回轻抚,
“想想就觉得甚是有趣,本尊让他找了许久的人,竟被他自个儿找到了床榻上去,还敢对着本尊阳奉阴违,啧……”
“他说他是本尊手里的刀。”
“你说,若这刀没了刃,杀人还会快吗?”
鹿呦紧紧掐着掌心,抑制着将眼前的人一拳爆头的想法,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反而用双手将他轻轻拥住,声音娇弱,眼角划过一滴泪,
“能不能轻点,很疼……”
“还有,我和他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而已,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你叫他来又有什么用?”
白君珩意外地挑眉看她一眼,似乎对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有一丝不解,但抱着他腰的温软手臂让他感到极为不适。
几千年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他有些贪恋那温暖,又有一丝厌恶,看着她锁骨上的那枚吊坠眼里又划过一抹深沉。
他直起身子,将她拎着甩到一边,没了刚才那股兴奋劲,而是阴恻恻地盯着她,来回打量,似是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少女却只是侧蜷在那里,睫羽下垂,睫尾带泪,委屈巴巴地咬着唇,轻喊:“阿珩,你为什么要这么凶……”
白君珩一个激灵,看怪物一样看着她,惨白如鬼的脸上浮现阴戾不定的神色,似乎在思考应该现在就杀了她,还是再留几天,玩够了再杀。
“不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