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你在所以才大胆直接地为虎作伥仗势欺人么?”
“为虎作伥仗势欺人是这么用的么?”
陆徽娘心想是不是还不够委屈,遂再将眉头更皱一些,小嘴再撅起一些,拉扯着李珏衣袖道:“是是是,这天底下最学识渊博最风流倜傥最玉树临风的人当属您了……”
这话李珏听着似乎很是悦耳,陆徽娘心想着,原来这冷酷无情的勤王甚是喜欢糖衣炮弹啊。所以卯足了劲将天底下能用的词都用上将李珏夸了一个遍,正带着笑就差没露出尾巴摇摇了。
却听李珏道:“行了行了别夸了,这一听就不是什么真心的。以后这打架的事啊,可千万要叫着我点。帮不上你太大的忙,好歹也是个帮手。看谁不爽你随便说一声,打不过了我再上。”
陆徽娘这一口老血,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个这样的人。
还害她白白担心了那么长时间,早知道就不求饶了。陆徽娘撇过头去掀起小帘看向外面,李珏戳戳她也毫无动静。只好说道:“也不谁说的,待我皱纹越发明显,身材臃肿,吃饭打嗝,说话不注意分寸还和邻居街坊吵个天翻地覆也不嫌弃我的,瞧瞧这话当时说的多好,眼下这就嫌弃得连句话也不肯说了。”
陆徽娘的脸瞬时红得如同夏日里最最惊艳的火烧云一般,饶是帘子外的风挂的迅猛也没有将热度降下去一分。陆徽娘咬着牙转过头来道:“你听谁说的这些!”
“我当时是要去苏清乐家的,可想起来还有话要对你说,便随着你一同去了。这些话可不是我有意要偷听的,是它们穿过门框自个向我耳朵里钻的。你自己说,我说的可有什么差错?”
陆徽娘真是羞得说不出话来,拉过孔瑞莲让他坐在了李珏的旁边。抬眸见李珏充满笑意的目光依旧投在身上,又打开车门硬要和明心换一下,说车厢里太闷,要出来透透风。
李珏和孔瑞莲对视一眼,道:“这下更闯祸了。”